哦豁~( ̄▽ ̄~)~

【景彦】将军的奇妙之旅 ?(1)

▪ 是大家熟悉的穿越梗

▪ 构思在这篇 

▪ 是仙舟的大家互相拯救的故事,景元爱着仙舟,仙舟的众人也同样爱着景元

▪ 第一次写文,很多地方都有欠缺,可能有些

ooc

如果以上这些都没问题的话,那我们就开始正文咯!


————————————————

  

“一生很长,因为我们总是在追求无尽的梦想和目标;一生很短,因为我们总是在一瞬间错过重要的时刻。”

  

  

1.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双脚沾地的那一刻,景元熟练地唤出石火梦身稳住身形,闭目缓解了一下自己发昏的头脑后,便观察起周围环境。

看来这次还算幸运,没像上次那样直接从空中落下掉在树上……还险些被那个时空的自己的师傅误以为是刺客给一剑砍了

  

景元无奈的按了按眉心

已经经历过一场“穿越之旅”的他,现如今倒是很快就调整了心态。

上次他穿回八百多年前,也就是自己还未临人世的时空,意外地见到了还未入魔阴身的镜流……

就是这师徒相见的时机不太对……

  

昔日的剑首拿剑抵在他脖子上,如若不是他反应迅速持阵刀挡了一下,估计现在已经人首分离了。虽说后来也算解释清楚情况,不过为避免相同的情况再发生,还是先弄清楚目前的现状吧

景元看着周围的环境如此思考着

所以这一回又是穿进了哪个时空?

难不成是未来?

  

……

  

事实证明咱们的景元将军不愧是闻名于智谋,还真让他想对了!

只不过眼前这情况吧,怎么说呢……

本以为上次穿越回自己未出世的时空已经够魔幻了,没想到这次更魔幻……景元望着面前这个写着自己名字的墓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要形容这种感觉的话,大概可以借用曾经在仙舟上盛行一时的小说中对男主角的描述,那就是:

六分感慨,三分诧异,外加一分自嘲调侃。

上次是未出生,这次直接入土

这还真是从出生到死亡一条龙服务啊……

  

看墓碑上的时间,自己大概是在两百年后死去的,在他死后,继任将军一职的应当是符玄。虽说之前总是在将军之位的话题上敷衍她,但符玄的能力他是很十分认可的。

即使他不在了,相信符玄也能带领好整个罗浮。

  

然而此刻他的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那……彦卿呢?

彦卿现如今情况如何?

景元不由自主地开始焦虑……

他并非不能接受自己的结局,相反,他很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心里准备,若是为罗浮而牺牲,他无怨无悔,只是他担心……若自己是因为魔阴身而死呢?


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并不希望由彦卿来了结堕入魔阴的自己,弑师的痛苦,景元不想也不能让彦卿也体会一遍。

但放眼整个罗浮,有能力在那种情况下对抗他的人,除了彦卿还能有谁?

而已经陷入疯魔的他,会不会伤了彦卿?

  

景元记得在彦卿还很小的时候,幼童懵懂的心尚且不知何为魔阴身,所以彦卿十分伤心为何昨日还笑眯眯给自己糖吃的一位云骑,今日就对自己拔刀。

若非景元及时出现保护,彦卿很有可能就命丧当场了。

  

当然,事后彦卿也询问了景元,景元这才慢慢向他解释其中缘由……

堕入魔阴者,六尘颠倒,人伦尽丧

这是仙舟天人无法躲过的终途

  

景元还同彦卿开玩笑说,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也堕入魔阴,彦卿与他战斗时可别往他脸上打,自己好歹是个将军,走的时候想体面点。

  

这自然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彦卿却直接气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景元都担心他哭晕过去,刚想安慰安慰自己的宝贝徒弟,结果彦卿从景元怀里挣脱出来,头也不回地跑出门,边跑边喊自己再也不理将军了。

可能是彦卿哭地太惨了,这让来找景元汇报情况的符玄误以为景元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好歹是个将军,怎么还欺负起小孩了?

于是符玄进门就是一副鄙视又无语的眼神望着景元。

景元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他本想找彦卿道个歉解释一番,谁知彦卿居然躲着不见他,而且一躲就是一整天。

当然,在半夜的时候,彦卿还是偷偷地进入景元的房间,悄咪咪地钻进了景元的被子里,轻手轻脚地想从景元的背后抱住他。

于是景元翻过身一把将彦卿拥入怀里。

事实证明,你将军还是你将军

守株待兔成功!

=^_^=

  

彦卿也没料到景元居然是装睡,一下子就窘迫起来。而景元望着耳朵越来越红的彦卿,先是顺了下自家徒弟的头发,然后安抚着拍了拍他的背,柔声说道:

“终于舍得见将军了?将军我可寻了彦卿一天呢,还以为彦卿讨厌我了”

  

听到此话,彦卿立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表示自己绝对没有讨厌景元的意思。他毕竟年幼,很多事情无法立刻理解,他只知道景元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自己不想离开景元,更做不到伤害景元的事。

“将军……”彦卿将头埋入景元怀中,隔着衣料感受着眼前人的温度,这才稍微安心,然后闷声说道:

“彦卿做不到,彦卿想保护将军,想永远站在将军身边为将军分忧,不想离开将军,所以……将军能一直陪着彦卿吗?”

  

……

早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冷,朱窗尚未关紧,倒是让人感到有一丝寒意,景元拢了拢被褥,确保彦卿不会着凉。

彦卿微微向景元靠近,小手不自主地抓紧景元散落的头发

彦卿在等景元的回答……

  

但景元没有回答,或许也是因为他没办法回答。

他很想对彦卿说“好”,但是他不能给彦卿一个不确定的未来约定,美好的期望固然是好,破碎的那一刻却也会痛苦万分。

  

不过景元到底是不想伤害现在还是孩童的彦卿的心灵,现在的他还有时间,还能教彦卿更多,所以至少现在,他不想看到彦卿失望的眼神。

  

“将军明白……”

景元将怀中人抱地更紧,“我会陪伴彦卿长大的,我也相信彦卿一定能保护好我”

未来还很长,你的路还很远,在你最初的路上,我会陪着你。

但稚鸟想要成长为雄鹰,终要离巢展翼学会飞行。

我更愿做助你翱翔天空的风,倘若你受挫,我亦是你安身的归巢。

“所以先安心睡吧”

  ……

  ……

  ……

回想到这里,景元不禁有些感慨,自己终究是没能陪着彦卿走更远的路,希望彦卿看见他不要生气吧,毕竟如今身无分文的他实在买不起工造司的剑去哄自己徒弟了。

   

不过多想无益,景元决定先前往神策府看看情况,符玄与彦卿或许在神策府,而自己毕竟在位几百年,对地形和建筑还是十分熟悉的,偷偷进入应该不成问题。

现在自己似乎是身处丹鼎司附近,碍于自己目前的身份是“已逝之人”,所以得避开人群才行。

希望见面的时候不要吓到他们……

   

2.

只是今天怎么云骑守卫这么少?

景元有些诧异,随即而来的是不安。虽说云骑数量越少对他偷偷潜入的行动越有利,但这不合常理。

“是发生了什么吗?”景元心想,云骑军的职责是卫蔽仙舟,所以仙舟各处都设有守卫,但现在别说是各处了,他一路乔装潜行,即使路过云骑必驻之地,也没有看见多少云骑军,甚至守卫的云骑身上都多多少少带些纱布。

看来他必须加快脚步!

  

但事实证明,即使是神勇无双的神策将军,也会有倒霉的时候。

谁能想到在那样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都能遇到人啊!

  

见人影逐渐靠近,景元只得躲在一旁的树上,不过这场景居然有些似曾相识……

  

空间有些许挤,而且由于他惊到了正在树上休息的几只小雀,小雀们都有些生气地开始啄他的头发

正常情况不应该是飞走吗?这几只小雀倒是挺胆大,但他又不能有大动作,不然动静太大会被树下的两人发现。

可怜英明神武的景元自继任将军以来还从未如此憋屈过……

  

不过小雀这反应倒是让景元想起了彦卿……

嘶……这小雀啄的真有点疼啊!果然还是不能与彦卿相提并论,彦卿儿时纵容会耍小孩子脾气,但也只是动口不动手。

  

幸亏有棵树……幸亏这棵树够粗……幸亏这棵树枝繁叶茂

景元无奈扶额,自嘲着笑了笑,若是被他人看到看到,大抵今天就得出现一个爆炸传闻:

《震惊!仙舟罗浮惊现诈尸诡闻,这背后到底是科学的奇迹还是敌人的阴谋?》

…… 

然而景元很快就笑不出来了,树下两人的对话让他遍体生寒……

  

  

“听我的前辈说,这条小道是青太卜曾经为了方便偷摸出去打牌的必经之路,所以绝对没问题的”

“摸鱼打牌?怎么可能,青太卜素日里最是勤勉严厉,怎会偷懒?”

“唉……这件事吧……说来话长……听我的前辈们说,太卜大人自符玄将军逝去之后便再也没有摸过牌了”

“……物是人非吗?”

“先不谈这些,药王密传最近似乎又有小动作,太卜大人命我们秘密前往丹鼎司观察定是有其深意,再说这段时间在前线作战的云骑伤亡越来越多,若丹鼎司真有药王密传的奸细,后果不堪设想……对了,剑首大人近日情况如何?”

“听幽囚狱的狱卒说,剑首大人近日清醒了不少,可依旧不能太过靠近,昨日就有一位狱卒险些又被剑气所伤。但是总有办法的……我相信龙女大人,也相信剑首!”

“放心,剑首大人可是师承咱们大名鼎鼎的景元将军,一定没问题的!再说素裳统领不也在前线接连大胜吗”

“但敌人是不会给我们喘息机会的,我们加快动作吧”

“愿帝弓司命护佑”

  

……

刚才那二人的对话内容很明了的告诉景元:

出大事了!

  

景元立马改变了目的地——他要前往太卜司!

早在路上时他便顺便瞧了一眼公告牌上的日期,如今距离他逝去已过三百年。

三百年啊,太久了……

若那二人所述皆为真,那么罗浮必然处于内忧外患之境。前线战况激烈,且符玄已不在人世,而彦卿……彦卿如今身处幽囚狱!

这三百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青雀,这个名字他听符玄提过好几次,符玄虽总是吐槽青雀不务正业,但景元看得出来,她对青雀是十分信任的。

景元不再耽搁,加快步伐前往太卜司。

—————————————————— 

 [太卜司]

  

青雀若有所思地看着占卜所呈现的异象,一时之间不明白这“异”来自于哪里。非吉非凶,那大概率不是指药王密传或是什么外敌入侵,但若是指前线的胜利,为何又呈现“非吉”之兆?

穹观阵不会出错,难道是素裳那边出事了?还是彦卿那边出了什么差错?但白露说彦卿如今的情况尚且稳定啊

青雀感觉自己一个头三个大,想着自己必须亲自去查看一番才行。

  

正当她整理情报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阵书本落地的声响。

青雀以为又是那些刚入职的新手毛毛躁躁地撞到了书架,本来她心情就很烦躁,这下真是被激怒了,仙舟如今岌岌可危,怎么手下人还如此不稳重,她倒要看看这次又是谁在犯这种低级错误!

  

握拳,皱眉,怒目,转身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句“太卜司内,不可浮躁”才说了前三个字

然后就和本应入土三百年的前任将军景元来了个对视……

  ……

  ……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

  

  

景元略显尴尬地将地上的卷轴捡起来重新放置到置物架上。

他并非故意如此,也不是浮躁冒进,只是谁能想到置物架的角落还掉落着一个的卷轴,过于着急的他一时不察竟被这“冒头”之物给绊了一下。

看来即使是威名远扬的帝弓七天将之一的神策将军,也逃不过脚下一滑。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看着眼前都已经快石化的青太卜,景元刚准备开口解释一番

  

然而青雀只是再次瞪眼、掐手、瞪眼、低头、转身,抱头……

“看来我精神是真出问题了,怎么大白天还见鬼了呢?”

青雀一脸不可置信,她感觉自己的认知被重新刷新了

  

仙舟确实有很多长生种没错,但也没见过都入土了还能诈尸的啊?等等,执明族人似乎是能蜕鳞重生,但景元将军也不是执明族人啊!不过曾经的剑首镜流不也是在被景元煌煌威灵一刀斩下之后再次出现在仙舟上了吗?但镜流那是已经陷入魔阴身了啊,景元将军又没堕入魔阴身!不过好像丰饶孽物如果斩杀不到位也会重生?哎呀我在想什么啊!帝弓司命在上,青雀绝无意冒犯,景元将军可是巡猎令使,直到死之前都和丰饶没有半毛钱关系!不对不对不对,全都不对!

不过瞬息之间,青雀就已经将这辈子能想到的都想了一遍,就差没去回想仙舟上下几千年了……

  

但她也只是愣了这么一瞬,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再次转身,跑到景元面前,语气紧张地说到:

“原来您就是那个异象吗?”

  

emm……来太卜司全程都没能插上一句话的景元,此刻终于能开口说上他的第一句话:

“嗯?”

    

3.

然而出于谨慎,青雀在听完景元的解释之后,还是将人推进穹观阵内检查,确认无误后,强忍着自己的眼泪,让自己冷静下来,询问道:

“所以将军您那边发生了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

“那将军您可以长话短说”

  

——————————————

让我们把时间倒转回景元还没穿越前……

此时的景元正与彦卿对弈,微风扶绕,叶落池央,本该是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可一声的猫猫的惨叫打破了这份宁静,景元和彦卿向声源处望去,发现竟是一只浑身是伤的白猫可怜兮兮地趴在一旁的树上。

彦卿一惊,立马御剑上前将那白猫从树上救下来,而猫猫安静地躺在彦卿怀中,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彦卿手以示亲近,景元出于对猫猫的喜爱,也伸手抚摸了几下大白猫。

  

事情到这里本是一切正常的

谁知,那白猫突然离开彦卿的怀抱向景元扑去,正在开心撸猫的景元措不及防地与那双和他有着一样瞳色的猫眼对视

然后他感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拉扯他,偏偏他无法挣脱——那是一道时空裂缝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景元甚至来不及对彦卿说什么就被拉入时空裂缝中开启了第一场穿越之旅……


( 彦卿 : 我这么大一个将军呢???? )

——————————————


“原来是这样吗?”

青雀若有所思地望着穹观阵,虽然目前无法解释缘由,但既然景元来到了这里,是不是也能带来一线转机呢?

“我说完了,那么现在能为我解答疑问了吗?”

景元神色严肃地开口问道:

“仙舟……彦卿……还有大家,在这五百年里经历了什么?”

看来将军已知晓些许信息了,青雀叹了口气,开始为景元讲述……

只不过她心里略微有些担心八百岁高龄的将军听完会不会气到直接爆发魔阴身。

  

消灭幻胧后,仙舟也算是安稳了近一百年,但是外敌不会轻易放过仙舟,在他们的相互勾结下,制出了一个针对仙舟的大计谋。

景元有所察觉,但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只能暗地派人调查,虽说后来在景元和众人的努力下没能让敌人得逞,结果还没缓过劲,毁灭令使星啸就来了……


“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想错了……那些孽物的目标不止是罗浮”

青雀对穿越过来的景元如此说到。


“那一战,我们……姑且算是赢了,却也失去了太多”

“因为我们永远失去您了啊”

  

后来的仙舟元气大伤,但在符玄的指挥和彦卿的战力下倒也喘息了不少,但是就像刚开始说的那样,敌人不会让你有喘息的机会,暴风雨前总是宁静的。

后来各个仙舟都遭遇变故,罗浮也不会例外,在近百年内,符玄战死,十年前,彦卿也身陨战场。


青雀知道彦卿对于景元的重要性,所以在提及彦卿时,她只能以稍微委婉的方式告知景元那些事实,而她从始至终都不敢正视景元的视线。


“你不坦诚……”

景元走到案桌前,拿起笔简单地写下青雀方才叙述中的那些在他的时空里未来会对仙舟造成伤害的敌人名称。

“彦卿若逝,那幽囚狱中关押的又是谁?”

景元立马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所以,你在隐瞒些什么事吗?”

景元用没有责怪亦或是生气的语气,相反,他很冷静的告诉青雀:

“我从小陪伴彦卿长大,是他的师傅,亦是亲人,而彦卿对我而言也是最重要的人,所以,我必须要知道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其实从你的神情中我能明白那些事情大概率会让人痛心,既然如此,我更需知晓,若有痛苦,我想和他一起面对。再者,我也是曾经的罗浮将军啊,怎能让你们独自承担?”



青雀见状,先是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无奈地笑道:

“果然,您啊还是老样子,真怀恋啊,以前的时光”


说完,青雀面露哀伤

“对不起,将军,您别怪我们……彦卿如今的样子……不,您应该怪我们的,是我们的一意孤行让他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

  

因为战乱,许多关押岁阳的地方都遭到损坏,但前线吃紧,一时之间没办法完全抓捕那些逃出的岁阳。

而彦卿身陨的消息更是让原本处在悬崖边上的罗浮雪上加霜

这时,一个岁阳悄无声息地侵入了白露的意识。


此时的白露本就属于心力交瘁的情况,加上那一个个噩耗让她的精神更加涣散。这时岁阳一直在蛊惑她让她用丰饶的力量复活彦卿,毕竟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那样活下去的只是丰饶孽物而已!根本就不是他!”

虽然精神一直在被蛊惑着,但在这一点上,白露坚决不退让。


于是岁阳故作惋惜地说

“真是可惜啊,曾经的饮月君为了情谊,即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用秘术强行复活友人,虽说失败了,但他至少敢尝试,你连尝试的勇气也没有吗?就甘心看着自己的朋友死去?你们那景元将军逝去时你救不了他,符玄将军逝去时你也没能救她,现如今连剑首也要放弃吗?我本以为你们仙舟人很重情谊呢”


白露告诫自己不能听岁阳的蛊惑,但“秘术”一词却让她真的产生了一种想法。

  

是啊,万一她成功了呢?

……

  

后来在一个龙师的鼓动,以及岁阳日复一日地侵扰下,白露还是尝试了那个秘术……


人总是会在情感的冲动下做出不理智的选择。


但是!

白露还是保持了理智的,她告知了素裳,藿藿还有青雀。

藿藿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青雀在内心挣扎,一面希望能成功,一面又担忧会失败从而辜负了符玄,素裳表示理解,因为……她也失去了最重要的友人


不过,毕竟众人也知道那场饮月之乱所带来的后果,所以在秘术无用之后,白露本是打算就此放弃,以免徒生祸端,但那个一直只诱惑不行动的岁阳突然控制了她的身体,一旁的龙师也出现不正常的动作。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切都乱了。


那龙师早就被药王密传的一些信徒所控制,岁阳不过跟他们合作,让他们的剑首变成丰饶孽物,他们会为岁阳献上自己的身体。


……


听到这里,景元一阵揪心,但青雀告诉他,虽然彦卿当时的确变成了“丰饶孽物”,“醒”来第一件事却是一剑砍断了那信徒的脖子,然后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彦卿就冲入了战场,没伤云骑军,倒是开始与敌方厮杀,不过由于杀的太疯了,也导致一些云骑军被剑气所伤。

尾巴大爷猜测会不会是因为彦卿在战死前的意志是杀敌,此番被“复活”,脑子里占据第一的情感就是死前那股杀敌的意志,所以才会如此。不过这些也无从论证。

  

后来,帝弓一箭,为仙舟尽灭敌军,所幸彦卿当时出于本能早已离开战场中心,只被波及到了一点。

但也可能是巡猎的力量压制了彦卿体内丰饶的力量,人居然倒是变回原样了,但是由于彦卿时不时又会变成魔阴身的状态,普通的禁锢对他没什么用,就只能先暂且安排在幽囚狱。


前九年彦卿一直处于一种“疯了的怪物”状态,近一年居然开始时不时有自我意识,有时候甚至直接清醒了,虽然清醒时间不多,醒过来也总是询问现在的时间,偶尔也会和白露他们聊聊天,可惜危险程度还是有的,经常有狱卒被他伤到。

但对于彦卿的这种复活,也让白露看到了希望,但为了避免人心惶惶,就对外宣称剑首假死以迷惑敌方,然后大破敌方势力,可惜最后关头被敌方暗算失去理神智,所幸无大碍,但为避免意外,暂且安置于幽囚狱,外人一律不得入内。


这说辞有点蠢……但是有用就行。

现在白露在救治之余,也会一直寻求解决办法,虽说效果甚微。


“丰饶和巡猎两股力量的对抗让彦卿日日都忍受着痛苦,尤其是在丰饶力量压过巡猎力量时,那股邪意的会迫使彦卿堕入魔阴身状态,那过程更是痛不欲生”

青雀说到这里,有些小心地观察起景元的神色。

这些年她一直很自责,毕竟让一个秉承巡猎意志的罗浮剑首变成一个随时都会堕入魔阴身的丰饶怪物,怎么想都是在折磨人,而且是她们的大意使敌人趁虚而入,她们自己也一直没找到救治的办法……


景元察觉到了青雀的低落,说实话,她在听完青雀的叙述后心像是被人揉捏那般疼,因为他能感同身受

在对抗幻胧时,她曾试图将毁灭的力量注入景元体内,妄图景元变为虚卒,虽然最后唤出神君,并且在丹恒以及列车组的帮助下解决了一切,但两种命途力量在体内抗衡的过程是真的痛苦,甚至某一瞬间,景元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命丧当场了。

  

“但你刚刚不也说了吗,彦卿偶尔有清醒之兆,只要有一丝转机,就会一定有希望,我相信彦卿,也相信你们”,景元放下笔,对青雀如此说道。

  

听到这里,青雀不禁擦了擦眼角留下的泪痕,自符玄逝世,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她用极短的时间让自己变成严厉又能干的太卜大人,可即使白天再威严,每当夜半时分,也总是对镜哀思,想着:

  若是符玄还在就好了,若是景元还在就好了,自己这样能力的人,真的能够护好仙舟吗?若她决策失误让仙舟陷入危险,九泉之下该以何面目去见符玄……

但是只要是白天,她就永远是那个勤勉睿智的经常吓哭新人的青太卜。


她真的,很怀恋从前的时光……

“说起来,也要感谢将军”

“若非将军赐予彦卿的平安锁,可能彦卿真的会陷入疯魔,毕竟当时我们并无法控制他”

“那些红绳和平安锁都是经由将军之手吧,带有巡猎力量的祝福,将军可真宠彦卿呢”

“彦卿他啊,一直都是被爱着的啊”


“那……”景元笑了笑,略带恳切地问青雀:

“我能去看看彦卿吗?”

  

————————————————


作者有话说:

  根据那篇设想在写第一篇的时候稍微修改了一些内容,不过整体情节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修改,后续也会给大家讲述那五百年间发生的事。

  下一篇就是景元和彦卿相见啦!

  (设想挺好,但是我真的感觉自己写的好烂,啊啊啊啊,我得好好去练练文笔才行,一篇来来回回修改了好几次 (╥﹏╥) )

  这几天因为要写论文初稿所以下一篇可能更新的会有点晚,但是不会鸽的!

  大家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尽情提问哟!

  真的想看看大家评论捏!

  (๑òᆺó๑)


评论(22)

热度(166)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